【棋岳R】虚无主义者的现实谈(上)

写在前面:被金主柠柠打了两百让我写这篇 如果大家喜欢的话请谢谢柠桑 @Remo-没有饭吃乐 

Warning:

【居然是上篇!没想到吧(我也没想到)怎么会有人因为考试而写的东西卡在这里了呢】

估计下篇会有车 只要各位看官老爷们勇敢起来相信我会写完就可以了 特此发出来督促本人写完

故意使用了大篇(与车毫无相关的)很文艺b的描写 这样才能让各位客官们知道吃的是正宗炎国特有魔幻风味炒饭 写的时候精神状态不太正常,,请谅解  

很多很奇怪的play和奇奇怪怪的私设 有青年时期 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没怎么看设定 

接受请:


重岳在他年轻得还可以跳到城门上飞檐走壁的时候,曾经明里暗里透露过他对玉门那模糊的感情色彩,那时候的玉门还稍显稚嫩,如同夕阳西下刚切好出来卖的豆腐块,白白净净方方正正,但缺少一剂蓬勃活力。所有的房子都不自由地坐北朝南,好像蹲诏狱,在未来数不清的日子里他或许会在记忆深处描摹出司岁台的影子。至于房顶,它们十个有九个是年烧出来的次品,板正得雨滴打在上面能发出打更的叮叮脆响——所以他们完全是些盒子,雨夜噼里啪啦闹起来像赶集临时搭起的戏台,刚刚好令也在上面咿咿呀呀地唱戏,酒混着雨水飘香万里。夕在这种吵杂的情况下她能做到的一切除了砸碎几桩墨台,就是用自己画眉的笔在当今圣上画像的眼皮上画一双眼睛,再给他顺几条长须,意在他能开开眼。她一切祷告完毕再把这团宝像烧掉,嘟囔些让大炎史学家头疼不已的神话名字。有时她又会把画撕掉重来,将旧图细细地碾成臊子,艺术家说谁杀千刀,谁就得被杀一千刀,杀完了这个画里的人就仿佛变成薄薄的肉片,搅到火锅里一涮就熟。等到太阳爬到一天中的最高处,所有房屋的阳面都骄傲地反着光,平铺着一面面白方块;所有房子的阴面都和他们对着干,在土地上纵横出几条黑色的条纹,他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几块斑驳陆离的棋盘。 



重岳在他年轻得还可以跳到城门上飞檐走壁的时候,难免会在几桩老得长不动的树上像飞燕一样停留,树被他摇晃得落下几片,落在他弟弟的棋盘上。对方依旧在时空的迷宫里深陷“意义”这一亘古迷题许久,在可计数范围内已经熬过了四个人类躯体。重岳或许会跳下树,规规矩矩地坐在他弟弟对面的石墩上,捏起几粒棋子在棋盘上无意义地摩擦。棋盘凹凸不平,青绿色的部分早已在时光的漂泊中淡去,正如一个人死后所有柔软的地方都会消失,只剩下一具干巴巴的骨头架,留下一串记忆在风中作响,可实际上他的弟弟与“死亡”二字相去甚远。在重岳的生活被刀光剑影填充满的日子里,他囿于棋盘的金鼓齐鸣里难以自拔。岁的次子更换上执棋手之名许久,在光怪陆离的棋盘光景里也曾担当过他哥哥的指路人。

(大概一段车在这里 以后会补上吧)

这一切已经见证了千百个滴水成冰的冬季和流金铄石的夏季。重岳回过头,背后是青色的城墙,远方传来年那数十年如一日的打铁声。眼前是玉门的大道,阳光也不再那么喧嚣,百无聊赖地反射着晚霞,影子摆脱了旧日的束缚,不再是对形体拙劣的模仿,它们毫无拘束地伸展着,有的宽些,有的窄点,但无论到了哪里,都有无数条光束纠缠着——大地的棋盘从未和局,他这么想着,就不会孤单,也不再寂寞,只是那影影绰绰的感觉让他与草木同腐,而对另一人的思念和一团天灾般的风暴漩涡一同离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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